,眉心里全是沟壑:“从毒性上看,应该是蛇毒。可下官连换三种解蛇毒的药,都只能把毒势暂且压制住,却拔不干净。” 拓拔濬眉峰轻颤,眸色暗了一瞬,期盼地望向崔大夫,问到:“那什么药能解此毒?本王即刻派快马回京去取。” 崔大夫想了想,道:“只怕在京城也找不到对症的药啊!这毒古怪得很。下官前后换了三种蛇药,唯独半边莲能让它暂退,虽仍拔不干净,却已是最显药力的。因而我推断,应是蝮蛇一类,只是并非大魏境内常见之种。”他忽然想到个主意,道:“其实那个刺客既会下毒,就应该有解药,王爷何不对他施以重刑,逼他交出解药?” 拓拔濬冷笑一声:“刚一得手,就咬舌自尽了。” 崔大夫惊异地张大了嘴,竟然是个死士。 拓拔濬不再在这无用的问题上纠结,手指在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