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手中捧着一封折好的红皮札子。 “这是大理寺方才递来的急讯,黑布巷昨夜出事,一户人家被人夜闯杀人,全家九口,无一生还。” 朱瀚抬眸,眼神瞬间锋利:“为何我到现在才知道?” “事后已封口,大理寺欲私下压下,连锦衣卫都未惊动。可属下布线的人报得快,今夜才得机会取信。” 朱瀚将札子展开,扫了一眼,冷哼:“杨槐?此人不是太常寺正卿的旧部?两年前辞官归田,说是体弱不能再仕,竟也遭杀害?” 黄祁低声:“属下查过,杨槐虽辞官,但前月曾与礼部某官秘密接触,或与张苑一案有关。” 朱瀚指节在桌面轻敲:“有无活口?” “无。唯有邻居一老妪听闻夜里有马蹄声,极急,极沉。” “杀人者不惧夜禁,还敢调马进坊…...